郑德龟：如何避免亚洲金融危机的再次发生

以下为东北亚研究基金会主席郑德龟发言。 郑德龟：尊敬的客人们、尊敬的学者们、女士们、先生们，今天非常高兴跟大家谈一些我的经验和想法，同时跟大家分享一下，同时我谈一下如何避免这种危机的再次发生。那么我们自己的经历是在韩国的时候是一个特别的经历，由于我在危机的整个过程中是一个见证人，也是一个亲身的参与者，从开始到国际基金组织的谈判，还有纽约外国贷款地谈判，还有新的货币的政府的发放，以及转到一个低利率的体制，同时做一些企业做一些金融援助的改制等等。整个的过程我都参加了，当然了我自己对于危机的发生不可避免有责任，而且我在整个恢复过程当中，扮演了一个重要的角色。那么我对于韩国的经济做了一个外科手术。我当时是一个麻烦的解决者。那我的工作就是把一个已经干涸的一个大湖，他们的废墟清理好，在我从公共服务当中，退休之后，现在已经成为了一个国际金融的教授，现在我在首尔的国家大学工作。那么在我们现在回忆十年之前的冬天的时候，但是是非常寒冷的一个冬季。而且寒冷的风吹到了韩国，使得韩国前几十年的经济付诸东流。曾经的事件对我们的韩国大加赞赏，然后转为了蔑视和不解。我们可以从国际货币基金组织从当时的主席对我们的这种冷漠的态度可以看的出来。他们对于我们的不解和迷惑，当时的这种世界金融市场的波动性，韩国即将到来的总统选举不稳定性，使得我们的情况变得十分危机。当时的资本在外流，而且我们发现我们的国家面对自从朝战以来最可怕的挑战，最后危机发生之后使得我们整个社会发生了振动，我们仅仅是保证我们的信贷还不足以稳定我们的市场。我们韩国就毫无选择的进入了这种非常痛苦的一个企业和金融改制的这样一个过程，一个重组的过程，出现大量破产、失业，由于巨大的债务的负担，我们企业部门也受到了很大的刺激。同时我们发现这种高利率、以及这种严格的财政制度，对于改善我们的金融的状况，似乎是变得比较重要了。在所有的受到金融危机影响的亚洲国家当中，韩国是最意想不到的，我们当时是世界上第11大的经济体，同时是第12大的出口国，当时我们是世界上最大的半导体的厂商，以及光碟的生产商，所以我们当时没有想到会受到这么大的影响和刺激。但是经过那个之后我们发现亚洲的发展模型以及华盛顿的共识有问题的。至少是这场危机造成了我们的反思，它的影响非常大，那么它不仅仅是出现在我们产值的降低，贫穷的增加和失业的增加，而且在更加深刻的更加深层里面导致经济和社会出现影响深远的变化。那么韩国的金融的系统，后来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破产，这种兼并，以及整合。那么有很多的大的国家的经济体，工业组织都解体了，那么韩国的也发生了改变，这个经济的分割变得越来越大，劳工运动变得更加微弱。 下面我们看一下东亚金融危机的这种扩散。大家都知道，这种情况当时由于外资的大量的撤逃导致我们金融市场的崩溃，导致情况难以控制。那么当时我们向西方出口很多的产品，那么这个时候，我们也受到了外国资本的大量的影响。因为在二战之后一直是这样的一个情况。那么也就是说我们整个世界的经济变得越来越同治，使金融危机同一个国家传到另外一个国家。但是为什么这个危机在这个地区当中，这么快这么普遍的扩散开来呢，在1990年代的后期，主要的原因可以在东亚国家的他们这种比较相似的以及独特的发展模式当中，这个金融危机的历史的意义，使得亚洲国家开始反思和怀疑自身的这种独特的经济体系，通过这种体系在二战之后取得非常飞速的发展，比如说在日本他们有他们的商业联盟，有他们的这种终身的雇佣，以及他们以怜悯为基础的公司。在韩国我们有大型的这种工商业联合体，以及官僚的控制，还有对于东北亚的非常严格的化学工业的政策，所有的这些都是使得我们东亚国家内容取得金融发展的一些因素。但是由于在WTO的机制形成之后，这个世界的经济的发展整合以及全球化的发展，那么亚洲的国家就开始发现他们有了很大的压力，必须放弃他们独特的经济的结构，所以我们觉得亚洲金融危机可以看成这样的结果，在这样的压力下，他们不得不放弃他们以前的经济机制。那么大家知道像这样一种非常大型的外资的涌入的话，经济是一个非常大的影响。在1980年代的晚期，这个事件开始进入一种以全球资本主义的名义开始进行了一次大型的更加自由的资本流动的这样一个运动。那么当时就是缺乏这种管理风险，以及监管的审慎的政策，缺乏预警和保障的机制。所以才会使得危机的发生成为可能。同时当时IMF和美国的财政部门，他们都是更加依赖于出现危机之后提供一些保障的措施，他们的这种方法在1997年的金融危机当中显得毫无帮助。 然后IMF当时对市场的情况没有办法作出一个准确的判断，美国当时没有办法在一个更加广阔的框架里面，采取更加迅速的行动。因为当时他们受到保护他们自己的国家利益以及解决国内问题的一些问题的困扰。因此，这样的一个危机，就是以各种各样的阶段不断扩大开来。所以亚洲的危机几乎攻击到了所有的亚洲地区的开放的市场经济，而且最后变成了一种巨大的灾难。那么因为像我们打一个比方，比如说大城市的消防队，他们离的太远了，所以看起来我们只能靠自己组织的一个区域性的消防队来解决这场大火的问题了。下面我们来解释一下，这些深层的原因，比如说社会管理的失败以及一些经济的不协调。我们回顾的时候，我们发现很多受到危机打击的国家，他们从他们的经历当中获得了很多的教训在一个国家从封闭的经济转向开放的经济，大多数国家经历了一个经济管理、社会以及政治管理系统的巨大的改变，不断使自己符合全球的标准和全球的实践。在新地体制当中，出现不协调的各种各样的情况。可能是说我们有一个进口的硬件，然后加上我们已有的软件，他们之间可能出现不兼容的情况。所以在这样一种不协调的情况发生，其实是一个新兴的经济变成一个开放的环境，一个非常自然的情况，他们仍然会成为危机的原因之一。那么这种同时由于不协调的发生在这样一种脆弱的系统当中的时候，而且这些国家他们可能有一些政策的反映，也是短视的，所以政府的社会政策的失败，也使得这种不协调产生了更可怕的影响，同时我们看这种不协调的话，也可以让我们更好的认识到导致他们病根和原因，同时从更大的视角，以及社会管理的视角去看。 当然我们看到这种不协调是不可避免的，尤其是由于在这样一个全球化的过程当中，这个很多的国家，他们的市场的基础设施和管理的机构不能适应全球的标准。所以这个造成更大的问题。那么在金融危机发生的时候，那么当时的韩国政府，没有能够控制住他们本国的经济转型的速度，以及他们的节奏。所以就使得不协调大量发生导致韩国经济付出了巨大的经济代价。那么东亚的国家，包括韩国他们在进口的这种系统，以及本身社会存在的规则当中，确实存在很多不协调和不兼容。我们知道，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就必须要有更大的这样一个调整的力度。才能够使得他们言传千年的价值观和全球的标准有一个兼容。所以这样的不协调的现象，像我刚才说的硬件和软件之间的不协调。那么它的这种不兼容，可能是由于软件和硬件不是一个版本，或者是由于一个新的进口的这样一个系统，需要更多的时间融合。现在我来讲一下，对于金融危机的十大教训。这个亚洲经济的话，可以说在国际十年内有很多的问题，我们想尽量解决这些问题，我们也从金融危机当中学习了很多的教训。也就是说他们以一个很好的方向使得我们的系统在东亚危机里面变得更好。 首先我们从当时的、过去的金融危机当中逐渐恢复过来。我们也遇到了一些很多的社会的经济的变化，那么这些金融危机的话，可以说给我们的东亚的经济带来了很大的影响，那么我们的发展策略，也是一个警铃让我们警醒。对于韩国来讲的话，我们有很多的变化。也是由于当时的危机当中一些措施，所带来一些变化，我们作为一个国家，从坏处走向了好处，实际上这个危机在很多方面，在很多国家也有显示。但是我们所学到的经验和教训是有类似的如下十个教训，第一我们必须要克服一些政治上的诱惑，第一维护你的货币估值不足，这个时候是一种干涉，这个时候可以导致你的经济是一种巨大的经济方面的储备。而且的话，会导致一些泡沫，或者一些过渡的货物的多余，那么在会导致一些金融的问题。我想在这里所说的在这些国家，一个重要的经验教训就是这些市场经济，并没有完成学习市场经济的教训。也就是说如果你有开放性的经济，如果你有一个非常好的流动性，那么这些国家如果维持一个固定汇率的话，对你的货币政策失控，你不能制定一个很好的汇率政策，有很多的干涉的话，会导致一些货币通胀，这是非常危险的。这是我们想说的问题，让我们在后三分钟内，第一点我说的如果为了维持一个固定汇率的话，我给大家一个例子，在中国的话，去年我们的外汇储备达到了每个月两百亿美元，现在的话，大约是1400亿美元，那么为了税收的原因，那么这种干预的话，也是存在。那么这种信贷增长意味着什么呢，这种导致了一些通货膨胀，比如说在俄国，在印度，在阿根廷，还有其他的一些出口国家，可以说提高了很多的这些货物，可以说过多的货物，在中国的话有很多的生产的增加，但是在这种信贷增加的这种情况下，我们可以看到它的金钱的增加，是由于投资的增加，投资的增加可能导致这种金融泡沫的出现，而且这种资本市长的增加，已经占到了整个GDP整个很高的比例，而且最近来说，像这种过分的这种信贷的增长的话，也出现在这个股市上面。股市上面和房地产出现了一个泡沫。所以现在我们所面对的一个问题，就是说我们现在货币的问题，包括在中国，现在他们可能会导致一定的问题。就是说我们这些货币的价值，被低估了，所以未来其实他们还有升值的空间。而且，我们可以通过或者是说货币的增值，或者通过通货膨胀的方式，来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我们知道在一段时间之内，如果这些保障固定利率的方式，今后肯定会变化了。而且这个经济的过热的情况，也必须得到解决，所以不管怎么样，我们现在面对非常严重的问题。不管是在中国，还是在东亚。因为保障这种固定的汇率，会导致过量的外汇的储备，导致过量的信贷的增长，而这个信贷的过量的增长，会导致市场的泡沫。所以这样的话，就会使得金融市场泡沫出现之后，会变得很脆弱。如果你控制这个流入房地产市场的资本的话，很可能进入股市，所以跟你的货币政策非常相关的。那么同时对于外汇的汇率必须非常灵活。否则的话，可能对外汇的兑换的体制，以及货币的控制出现控制，可能出现金融的泡沫，或者通货膨胀，而且金融市场可能出现很危险的状况，整个地区最好可以携手同行，使得货币升值，同时使得外汇兑换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灵活的政策。提出了对当前的一些处理问题的看法。